多了人帮忙,沙袋和沙石的供应速度增快,河道这边成功形成阻力,阻力减少,溃口的位置填充,河道终于恢复了平静。
恰这时,雨停,天际泛白,一轮红日自天际升起,所有人筋疲力尽,被一一拉上岸后,都是躺在地上,闭眼就能睡着。
河道那边传来好消息,许蝉欣喜若狂,将帮忙的百姓安置好后,立即开始烧热水,煮姜汤,煮米粥。
一切归于平静,许蝉精神依旧亢奋,这回河道溃口,整个儋州城的百姓都在帮忙,经历过这遭,想来,以后的儋州会越来越好。
靠坐在门槛上,许蝉脑袋渐渐往下,昨晚一夜未睡,跟着百姓忙碌,早上又是煮粥又是熬姜汤,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很不错了。
天气炎热,沈青檀湿透的衣衫已经干了,事情处理的差不多后匆匆赶回,刚到家门口就看见小鸡啄米似的许蝉,想到她昨夜做的,沈青檀心中疼惜,将人拦腰抱起。
身子腾空,许蝉眯着眼望过去,瞧见沈青檀的侧脸立马老实的埋进了他怀里,“沈青檀,我困。”
“困就睡觉,我陪你。”
“唔。”许蝉应了声,抱紧沈青檀的腰身,放任自己沉沉睡去。
河道的溃口堵住,雨过天晴,儋州所有人都睡了个安稳觉。
许蝉睡得沉,梦里只感觉到身旁靠着一个大火炉,热的不行,怎么踹也踹不开,反而被箍的更紧,后头实在是太困,她也没管,这导致她醒来时满头大汗。
虚虚抹了把汗,许蝉翻了个身,暗暗伸了个懒腰,伸手摸到了落在她腰间的大手,一抬眸就和沈青檀对了个正着。
“唔,你终于舍得睡觉了。”许蝉伸手就捏在了沈青檀脸上,然后被沈青檀抓住咬在了指尖。
“事情告一段落,自然是稍稍能放松点了,你睡沉了可真不老实,又是打又是踹又是咬,不知情的还以为我做了多少错事。”沈青檀凄凄惨惨的指了指自己的下巴,妥妥一个牙印显露,许蝉轻笑,抵在他的胸口,稍稍往前,亲在了他下巴上,“补偿可还行。”
“还不够。”沈青檀几日忙碌,胡子拉碴的,都没来得及刮,这不,找准了时机,直接抵到了许蝉脖颈间,胡渣又硬又刺,蹭在脖颈间又疼又痒,许蝉满满的都是拒绝,双手推搡着他的脸,边笑边求饶。
直至笑得肚子疼了,沈青檀才稍稍收敛了些。
打闹完毕,许蝉和沈青檀都挺享受现在的氛围,毕竟,从儋州下暴雨开始,他俩确实很久没这么轻松过了。
河道溃口动员了整个儋州城的百姓,这让沈青檀感动的同时,也生出了警惕之心,儋州十年无人上任,很多基础设施都是年久失修,现在每月有盐税和利润,足够补上这个窟窿,得在造成重大影响之前慢慢完善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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