参与打架的人都被陆秩陆二陆三等人控制住,黎族人被五花大绑,在确定都是皮外伤后陆秩放下心来。
黎族人和汉民叽叽喳喳说个不停,黎族人因语言不通,没人听得懂而放弃沟通,倒是汉民东一句西一句,陆秩基本搞清楚了来龙去脉。
简单来说黎族人搞事,趁着汉民不在家时去偷粮,要只偷一点,汉民还能稍微忍住,可他们跟蝗虫过境般,那叫一个寸草不生,是可忍孰不可忍,这不,来了个守株待兔,一抓到人,新仇旧恨一股脑的涌出。
搞清事情原委,陆秩安抚好汉民,将控制住的黎族人带走,中途和收到消息的徐彪撞了个正着。
徐彪脾气本就爆,对黎族人也是恨之入骨,烦不胜烦,这一抓到元凶,恨不得将其他生吞活剥了去。
一路上将黎族人押入官府,可谓是状况百出,黎族人之所以能区别于汉民,是因他们的特征明显,他们有独属于族群的信仰,只穿黎族特有的服饰,且五官相比起汉民来要立体一些,和汉民站在一起,无异于鹤立鸡群,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,这也是黎族从来只敢活跃在沿海渔村的原因之一。
因黎族人做的那些下头行为,儋州人对他们有种天然的排斥,更有偏激着,是直接朝着黎族人扔烂菜叶子烂海鲜,味道可谓是臭到极点,陆秩等人不可避免的被波及,后头还是徐彪发了一通脾气,一行人才安全的抵达官府。
一入官府,徐彪便前去禀告,黎族人矗立在官府前院,眸底的不安出卖了他们的情绪。
被抓住的有五人,三大两小,最大的不过弱冠,最小的和许堇年差不多年纪,虽说小的年纪才十四五岁,但身子抽条,比大多数汉民都高上半个脑袋。
沈青檀听了事情原委,处理好手中事务走了出来,刚走出便对上五双不服输的眸子,有两人脸上还全是血,“先请大夫来,给他们处理下伤口,再听下他们的说辞。”
“大人,他们说的是黎族语,听不懂。”问再多也是鸡同鸭讲。
“先将他们关起来,然后寻儋州城内懂黎族语,可交谈的人来。”无法沟通可不是个好兆头,一边说一边的,就跟胡乱扯线似的,到时候一头乱麻。
“大人,现在事情不是水落石出了,为什么还要供着他们给他们治伤。”徐彪气不过,没忍住问出了声。
“徐彪,公私不分,这会让我怀疑你是否能胜任你现今所处的职位。”沈青檀转身离开,徐彪大受打击,咬着后槽牙久久没动。
陆秩将黎族人领走,安排大夫给他们处理了伤口。
夜深,海浪有频率的拍打在礁石上,海上一片平静,在月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。
“回来没?”
“今天怎么还没回来?这都什么时候了。”
“听说儋州城里多了个新县令,几个小子该不会被县令手下的人给抓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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