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老凤凰无厘头的质问,时瑾初只觉好笑,她道:“我过什么样的生活用不着你们指手画脚。”
老凤凰一听,知晓这雌性是不愿意跟他们走,他眼神阴沉得可怕,心中暗想:这雌性身上有凤鸢的气息,凤鸢那小子肯定跟这雌性有关系,既然如此那么这个雌性一定要带走!
他面露“友善”笑容地说道:“那可就由不得雌性你自己的决定了。”
随即他一招手就叫来两三个雄性,并且毫不怜惜的命令道:“今天必须把这个雌性带走!”
“是!”几个雄性面面相觑,在他们眼中——此时的时瑾初毫无攻击性,想抓住她简直是易如反掌。
于是几个兽人漫不经心地踱步走过去,在即将靠近时瑾初时,忽然一道惊雷落在他们面前。
几人连忙后退几步。
哗啦——
焱渊从水中显露出来,红眸依然变成竖瞳,脸色阴沉得可怕,“谁敢动她的命,我就杀了你们全族!”
老凤凰脸一沉,语气威严又冰冷地说道:“我们可从未想要杀雌性,一直想杀的只有你这该死的流浪兽!
你们这群流浪兽就该待在泉溟大陆,永世不得出来!你们不配出现在这里,来了这里就必须死!”
“谁规定的?”时瑾初冷着脸打断他。
她道:“流浪兽难道就不是兽人了吗?他们为什么会成为流浪兽,难道你们就没有责任吗?你真觉得他们想成为流浪兽吗?
不都是被你们这群所谓的高高在上的兽人逼迫的吗?他们被你们排挤赶走,处处喊打喊杀,迫不得已之下才去了泉溟大陆。
难道就因为他们天生是冷血兽人就活该被你们欺负吗?”
“难道不应该吗?”一旁一个雄性兽人挠挠头,反驳地说道。
时瑾初冷眼扫过去,“所以你们也该死,对吧?”
“我们为什么要该死?”那兽人不太理解她为什么要说这种话。
“因为,我说的。”
话落,那兽人的上半身也应声落地,鲜红的血液喷洒得到处都是,就连时瑾初的身上都不免沾染上几分,意外地增添了几分妖冶的美。
这一变故来得太快,压根没有兽人反应过来,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昔日的兄弟被分尸而死。
老凤凰脸都被气黑了,他指着时瑾初,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:“你!你这个!你…”
时瑾初不甚在意地甩了甩冰剑的血迹,挑眉痞邪的笑道:“我咋了?你们刚才对我兽夫干的事情,以及对他造成的伤害我都会在你们身上一一讨回来!”
小雌性…
焱渊被小雌性护在身后,一丝异样的情绪浮现心头上,忽然,脑海中一副画面一闪而过,好像以前也有什么人这样保护过他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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