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里的人儿潸然泪下,疼得满头大汗,瞧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也不忍重话下去。
褚烨无可奈何塞了颗解药在她嘴里。
擦了唇上被她咬烂的皮,“寒毒引发作半个时辰便会恢复,吃了解药让你再痛两个时辰。”
“本王好心好意,你…”他话都没说完,庄翎便像只偏头鹅一般倒在他怀里,紧闭着眼。
莫不是疼死了?
触到她双手从滚烫到冰凉,褚烨觉着好像有什么在流逝,沾上雪的睫毛颤着,他慌了。
不免加快步伐,拉过狐裘一角盖住她的身子急去内院。
而女客院落内不仅围满了女客,对边男客院落内的宾客也全都聚在此处。
纷悄声问发生了何事。
庄何飞被单羊灌得很醉,昏昏沉沉不省人事,即便梁氏和庄行柔再怎么喊着他,他也是听不见。
此时的庄家女眷都被柄柄长剑押着跪在院外,大雪刮下来令人不禁打了寒噤。
“你们话都不说一句就私押我国公府女眷,纵是摄政王之令也要个缘由,再加上你们私闯民宅,这京师究竟还有没有王法!”
梁氏生怕自己在客人面前丢了脸面,不顾一切地冲着黑甲军吼叫。
庄行柔习惯了往常温柔的母亲,自然害怕她的话引起这些人的杀招,要是被抹了脖子可如何是好?
她扯了扯母亲的衣袖,轻声说:“母…母亲…快少说两句。”
比起庄行柔的胆怯,庄尤婉显得万分平静,她静静跪着,身旁还跟着她跪了陆安文。
梁氏不搭理庄行柔,啧一声又道:“我是国公夫人,这府上还有那么多朝官内眷在此,我等是犯了什么事让你们押跪在外!”
黑甲军中一人冷哼,“王妃在国公府用膳,却在国公府吐血昏迷,这就是缘由。”
“什么吐血昏迷?”梁氏惊了,她不就是去更衣吗?
怎么还昏迷了?今日她并没有下毒,也听了付嬷嬷的建议更是没有下春药故技重施。
怎么就昏迷了!
怕不是来碰瓷的吧!
正当众人提心吊胆,褚烨抱着庄翎跨入他们眼前,那些人又齐呼了声王爷。
接而就听并未停下脚步的褚烨说道:“押去刑部!”
梁氏听此慌神,瞧褚烨要走便急急开口:“摄政王!此事绝对是误会,臣妇同王妃用的菜、酒水都是一样的,况且她是臣妇的女儿,臣妇怎会谋害自己的亲人呢?”
这一句反问瞬间激起褚烨的沉痛,他将庄翎交给禾嫤,卸下狐裘披在王妃身上。
他转头,表情森冷:“是吗?”
他一步步走到国公夫人跟前,拿过黑甲军手中的剑抬起她的下巴。
在他居高临下的注视中,梁氏难得心跳如鼓,其余人也跟着狠狠提了一口气…
可千万别搞死人了,他们就是来吃个饭看看人的啊!怎么会撞上这事儿了!
梁氏不知褚烨那句“是吗”后面会牵出什么话来,她做的桩桩事可真是不少。
“摄政王。”庄珩猜到了褚烨想说什么,他喉结一滚,“王妃贵体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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