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这一瞬,众人的议论声赫然停了,全而噤声如逢戾敌般跪下。
此时身站于堂外的黑甲军从中分开,立于左右两边,让出宽长之路。
只见来人一身玄色长袍,外披乌黑大氅,他长身玉立,身形颀长俊美无匹,浑身都充斥着浑厚威慑!
这是褚烨第一次出现在众人眼前,自然有的贵客不识,大多都是被那声“本王”给吓住了。
但细想如今天下也就只有两王,能在京城且年岁不大的便只有摄政王,于是皆喊:“拜见摄政王!”
那些夫人们对褚烨的印象大多都是身患癔症,是茹毛饮血的野蛮之人,是毛鬓团腮的丑王爷!
可谁承想褚烨居然是这般的玉树临风,看样子也不像有癔症!
要早知他的容貌不像传闻所说那般丑陋,她们就是豁出老脸也要给自家孩儿议亲!
怎会便宜了庄翎那庶女?
接着便是有人心里嘲笑国公夫人蠢,这等子好姻缘都能拱手让给区区姨娘生的女儿,简直脑抽!
梁氏察觉到褚烨的目光,忙问:“不知摄政王来…”
“王妃呢?”褚烨打断她的话,却是只问禾嫤。
禾嫤回道:“回王爷,王妃在后院更衣。”
褚烨抬步就走。
庄行柔见此鬼上身一般地站起身去拦褚烨,挡在他身前撩着头发福礼,“王爷,外天渐黑又起密雪,恐夜路湿滑,臣女带您去后院寻三妹妹吧!”
她自认貌美,又用着如蓄满秋水般的瞳仁散发出对他的爱意,如此动作何愁拿不下摄政王?
庄行柔从不会将后半身托付在一个男人身上,要是陆安文不和离娶她,褚烨就是她留的后手。
她温甜地笑起来,却得到褚烨冷眼,“如今国公府的规矩是需要本王教了吗?”
庄行柔心惊肉跳,哪敢再笑,也不敢再看褚烨。
低着头还没挪开位子让道,禾嫤便走出来将她拉到一边。
褚烨带着黑甲军走了。
飘着小雪的堂外,禾嫤手掌一挥便落了巴掌在庄行柔脸上,“王妃就是王妃,庄二小姐哪儿来的什么三妹妹?”
庄行柔呆呆地捂脸,扭头见堂内的梁氏都不敢有举动,她只好忍着脾气跪去,“是,臣女谨记…”
都是贱人…这贱人定是庄翎教出来的货色!
禾嫤看了眼不服气的庄行柔,又看向梁氏,“王爷要做什么无需外人掺和,更不需外人多嘴,梁夫人,你的女儿需要再多管教了。”
好一个外人…这不是在打她国公府的脸吗?
明摆着这女官是在说,庄翎嫁过去是王妃,庄家的人也不会是褚烨的岳家!
梁氏老脸一红,半生形象在这儿跌了半截,“是是是…臣妇往后定当严加管教!”
另一边,褚烨匆匆去后院正巧遇上带着婢女要朝女客院落走的庄珩。
二人相遇暗起了锋芒,褚烨懒得废话绕开他走,庄珩眉目凝重,“摄政王,王妃在书房。”
“还有…”庄珩叫退婢女,“苏大小姐的遗体请您归还于苏尚书…”
他想到昨日苏家姑父站在他身前说,是褚烨带走了曲水的尸身…
姑父无助的表情引得他也一阵悔恨。
而褚烨带走苏曲水有什么用?
不过是和他一样懦弱地喜欢着同一个女人,却不敢也不能为她辩驳正名…
只能继续无用地守着她,看着她,给自己内心带来慰藉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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