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央柱与法坛周围柱子的材质不同,不能不引起我的怀疑。
我摸摸索索,又敲敲听听里面的声音,发现中央柱就是一根水泥柱,也没什么特殊。
把注意力转移到地面上的四只眼睛,刚才没留意看,其中一只眼睛好像跟另外三只眼不大一样。
不知是纹理还是形状的缘故,总感觉它泪汪汪的,虽然昏沉,却冒着一股水光,好似一只鱼眼。
我掏出包里常年携带的金属笔,顺着这只瞳仁的边缝,把积淀的泥沙往外挖。
缝隙很深,挖进去大半只笔还未到底,按理说不该有这么深的刻痕啊,我更加置疑。
将能清的泥沙都清出来,瞳孔居然有些松动。
使劲往外拔,拔不出来;双手抠住缝隙用力一扭,竟然可以扭动。
旋转了180度,瞳仁完全松动。
我晃动着往上提拉,用尽指力,拽出一条奶粉罐粗细,半米多长的石柱。
放在一旁往里一看,圆柱形的洞底还有一个不规则的小洞口,扁圆形的。
莫非另有机关?
看似没什么危险,我壮着胆子把手伸进去摸了摸,里面另有几个小洞,但感觉不顺手。
我换成左手,没错,洞的形状如我所料,像个手的倒模,跟左手完全吻合,不过指尖无法触到洞底,几个指洞仍向下延伸。
我转动手腕,并没有机关被触动,难道……
伸出手来,我从包里掏出手眼瞳天,斗法时那次暴走至今令我心有余悸。
然而这个法坛若真与李松潭有关,开启机关的钥匙也非手眼瞳天莫属了。
没有犹豫,我将手眼瞳天放入洞内,血瓶上次都已经用光了。
我一狠心,对准自己的鼻子来了一拳。
其实用鼻子放血是最便利的方式,不但血量大,而且还能自动愈合,比割破手指划算多了。
血一滴一滴渗入手眼瞳天,如爪子般的小花立时长了出来。
鼻血止不住往下淌,只看手眼瞳天冒出来的花簇,就知道它已然发动地狱之手,顺着指洞深入向下延伸的空间。
过了一会儿,听到一连串“咯吱吱吱”的机关启动声,悬崖最里侧的两根柱子间,缓缓升起了一面石板。
与此同时,中央的柱子开始崩裂,一块一块往下掉,且每块大小都差不多。
我一抹鼻子避开掉落的碎块,离得远远的。
大约持续了一分钟左右,异动停止了。
再看两处,升上来的石板是一块白色的石头,切得齐齐整整的,还有花边,像块巨大的屏风。
关键是中央柱,水泥的外壳下竟然包裹着一根玉棒,跟我差不多高,小臂一般粗,满布花纹,看起来十分工致。
我走近一看,玉棒上雕刻着莲花、荷叶和水纹,巧妙地融入了暗红、绿色与白色。
棒身中央还有一大团黄色,被雕琢成鱼鳞状的波痕,仿佛一条没在水里的鱼,只能看到影子。
鱼影的上下两端各有一个镂空雕饰,看不出图案,也看不出玄机,不知有何奥妙。
此时我已心潮澎湃,心说这根玉棒不会就是鱼影琼扇柄吧?怎么这么长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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