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荒谬!”季二爷怒斥,上前就要动手,定远侯一个眼神将他逼退,“怎么?还想当着本侯的面动手打女儿?”
喝完定神汤,定远侯冷静得很,场上唯独慕容婷和季二爷不淡定。
“季云珠,我平日里待你也不薄,你可不能说这种话来污蔑我。”慕容婷小声啜泣。
“小娘不用装委屈,往日里待我不薄,难道是说克扣我们院里应有的待遇?还是缩衣减食、冬日少棉?”季云珠冷笑,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帕子,帕子鼓鼓的,呈到了定远侯的面前。
“小娘自幼和师傅学了针法,是京城少有的独特针法,若是绣到了香囊上,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香囊上的刺绣出自谁。”
定远侯瞧过那香囊,拿去给海管家过目,府内一些绣品出自慕容婷之手,海管家只需一眼,便看出了这香囊是出自慕容婷。
“侯爷,是了。”
“你们自己看看吧。”定远侯将香囊扔到了地上,连眼神都不愿意再多给自己的儿子分一眼。
“这……这只是一个香囊!这有说明什么事了?季云珠若是从我院子里随便偷一个,那便说是我偷情的罪证吗?”慕容婷绞紧了帕子,心里只打鼓,这香囊怎么到了她手里?!
“当然不是随便一个香囊,这个香囊已经不属于小娘你了,而是属于你的奸夫。二爷,你还不知道吧,那日我可是亲眼目睹,事后捡到了这个香囊,也许是小娘体恤你,知道天气凉,该给你买顶新帽子。”季云珠咯咯笑了起来,随后又顿住,“啊,不对,也许不是新帽子,以前没准就买好了。”
“季云珠!”季二爷大喝,满脸通红,男人的屈辱让他控制不住心中的愤怒,那抬起的手不敢打季云珠,猛地落到了慕容婷的脸上。
“说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慕容婷身娇体弱,跌到了地上,满脸的泪水,抱着季二爷的大腿,“二爷,您休要听这丫头胡说!都是她瞎说的!她说这些只是为了掩盖今日之事啊!”
“哦?小娘说到今日之事,我便再一一道来。先是小娘诱骗我去灯会,说二爷要与我解除误会,二爷,有这种事吗?”季云珠瞥向了季二爷。
季二爷咬牙切齿,已经明白了一半,“不曾!”
“小娘的丫鬟告诉我,二爷在天字三号房,而小二告诉我是五号房,我便将错就错,前去三号房,并安排好大缸漏水,让小二将二爷带来三号房。我知二爷不会信我,只能以身犯险,为的就是抓住贼人,再来和小娘对质。”季云珠揪住刘青的衣衫,将他往前提,刘青嘴里塞着椅子腿,哪敢违抗,滚着爬着往前走。
“原来楼上漏水是姑娘的算计啊,真是好计谋。”店小二突然锤拳,恍然大悟,但是一瞥满堂的大人物,又连忙捂住嘴巴站到了角落里。
“只可惜,原来亲生父亲也只是希望女儿被人玷污了清白,并不关心女儿的安危,若不是爷爷在家,今日之后,怕是云珠只能污名傍身,草草嫁给王秋生了。”季云珠一语道出了他们二人的心声。
季二爷从未想过自己的心思会被女儿看穿,一时羞愤说不出话来。
“好啊好啊!本侯竟然从前都没有看出来,儿子竟然是个城府如此深沉的人?自己的儿媳居然还有这样的事!”定远侯猛地站起身,拿起武器架上的长枪,朝着季二爷就打去。
慕容婷此时还要挣扎,表示对二爷的忠心,一把抱住了季二爷,替他挡了这一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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