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安分点儿,这事我会处理的。
而且,宫里不比外面,那施兰烟玩这些小花招儿,宫里人哪有看不出来的。
她这不是欺负星如,她这是公然跟皇后娘娘作对呢。
你放心,只怕明天,宫里就有人要警告她了。”
窦夫人劝了苏怀瑛一回,然后说道:“你回去吧,今日先生留的课业好生完成,别多想这件事了。”
苏怀瑛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琥珀早把书案收拾好了,把文房四宝摆好。
苏怀瑛过来坐下,略略扫了一遍今天要完成的课业,然后目光停在一份习字课业上,愣住了。
苏怀瑛:抄写《心经》一章,这也就算了,要求用簪花小楷是什么意思?!
琥珀见苏怀瑛目光盯在那份课业之上,背后冷汗直流。
苏怀瑛怀着满腹狐疑,还是取了一只笔,开始认认真真地抄写起来。
琥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。
第二天一大早,琥珀将苏怀瑛抄好的那一章《心经》放在了书箱最上面,跟着苏怀瑛去官学。
因为男女有别,所以女学的上课时间比官学早,下课时间也比官学早,这样两拨男女学生可以错开时间上课。
苏怀瑛到的时候,不少他的同学正在进门。
琥珀抱着书箱故意掉后几步,四下张望了一下,欣喜地看到,夏星如领着金雀正往这边走。
琥珀忙打开书箱,将抄好的《心经》拿了出来。
夏星如也看见了琥珀,往前走了几步,自己站在台阶之下,对金雀低声吩咐了一句。
金雀拿着个手巾包往琥珀那边走了过去,那手巾包还冒着热气呢。
“夏星如!你在干什么?”一个少女的声音惊讶又惊喜地大叫了起来。
所有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。
胡二小姐昨天回家之后,本来还挺高兴,对家里人兴高采烈地炫耀了一番,把自己说成是努怼夏星如那个乡巴佬、无脑武夫的女英雄一般。
结果却被她的亲爹,胡尚书给骂得狗血淋头,骂她蠢得无以复加,被施兰烟当枪使了还不知道,还有脸回来炫耀!
胡二小姐不服气,跟她爹争辩了几句。
胡尚书冷冷地说道:“那施兰烟自己为何不出头,却要你去?
别说夏家老元帅,真龙教事变之时坐镇京师,是朝廷倚靠的重臣。
就是那夏星如是个痴子、傻子,如果皇后娘娘宠爱她,那她也是你得罪不起的痴子、傻子!
何况她现在是夏家的嫡亲千金,夏老爷子的掌上明珠、心肝宝贝!
那施兰烟早已投靠了陈贵妃,她是早就算好了退路,才推你出去!
你瞧着吧,若是你被那夏家整治了,那施兰烟肯定不会为你出头!
就是你咬出她来,你仔细想想,她可曾说过一句要你去对付夏星如的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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