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皇子素有君子风骨,不失为谈婚论嫁的好归属。”姚锦沙哑着嗓音道,负手而立站在窗边。
姚熙在听清他说的话后不免有些怀疑,莫不是那日哭的大恸真实因亲情驱使,很快她便打消这个想法,情真意切的话语骗不了人,满含爱意的目光骗不了人,那时的姚锦真真切切深爱着姚熙,不是亲情的爱,是爱情的爱。
她笑了笑,姚锦说出此话才是她期待的,不然当真要让他冷着脸,眼含不舍,近乎乞求的语气说:“能不能不嫁?”
她望着姚锦的清冽的侧脸,短暂时间内光晕散尽。
“可是我不喜欢啊。”
“感情需要培养。”姚锦理所当然的开口。
“你和哥哥说的一模一样,我说过不喜欢就是不喜欢,情爱之事岂非培养便能得到,我确定以及肯定我不喜欢三皇子就和我确定以及肯定不喜欢你一样。”她语速飞快,话还没从脑子转一圈脱口就说出来了。
“你肯定也不会喜欢我的是吧,我现在性情大变,什么清新脱俗全部消失不见。”姚熙为自己不走脑只走心的发言找补。
姚锦漠不在意。
“你府内有内奸不怕么?”姚锦生疏的扯开话题,他不想回答姚熙提出的问句。
姚熙听不出来,只当他好不容易主动关心自己,不放过卖惨的机会,做作道:”还有人监视我呢,万一哪天不喜我作风咔嚓把我杀了可如何是好?”她生动形象的做出被咔嚓掉的姿势,右手竖直横于颈前,忽而头歪向一边。
“锦哥哥人家好生怕怕呢。“
装嫩是闯荡的必修课之一。
姚锦:……但凡看出丁点害怕都不至于那么无语。
确实不怕,姚熙确定自己是在宣昭登帝当天才领的盒饭,总不至于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直接把她搞死吧,实在荒唐。
”查查你府内的人,揪出内奸便会好办许多。“关于监视如何他难以给出建议,真凶就是他自己。
”好的呢,那我不想嫁三皇子该当如何?”她不和姚钰打声招呼便离席,摆明就是生他气,可到现在也没见差使丫鬟小厮前来安慰,说些好话。
姚钰态度强硬,长兄为父,细胳膊拧不过大腿,姚钰相信自己的判断她相信自己的眼睛,总不能坦白说她见证一场你生我死的大戏吧,搞不好直接火烧净化心灵了。
“难解,你落水被三皇子所救,此时一旦被大肆宣扬,就是不嫁也难说,前提是你哥彻底把你退路封死。”姚锦翻开那本皱皱缩缩的书本,边看边说。
“那日你为何不救我?”姚熙总算找到时机问话,陌生人也不能眼睁睁不救,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。
“不会水。”姚熙视线落到晃动的烛火身上,风寒交加的夜也没有使它熄灭,微弱发出的烛光虽小但也能让他在夜晚看清书本上的字,不至于学匡衡凿壁偷光。
转念一想他何尝不是黑暗下极力燃烧的蜡烛。
“我真不愿嫁,可有法子?”她燃起希翼。
姚锦深深看她一眼,欲言又止,”应当是会问你意见的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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