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她唇在动，护士凑近道：“小姐，你是不是有些意识了？”
顾语柠眼睛虚闭着，依旧慢吞吞地重复那四个字——“别、打、电、话。”
护士这才明白她的意思。
“我们只是叫你的家属来照顾你，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？”
护士长过来，“5号床联系到家属了吗？”
“她说不让打电话。”
护士长：“可她是孕妇，快三个月了，家属都不知道吗？”
“那我们怎么办？”
护士长不了解情况，也不敢贸然违背病人意愿。
“她现在情况还算稳定，等她醒过来再说吧。”
二人走了。
顾语柠听见护士长的话，才敢放心睡过去。
等她再醒来，急诊室明亮的灯光有些刺眼。
她抬手挡住光对眼睛的直射，拿出手机。
这才发现有20通未接来电。
陆琪打了8次，霍炜霆打了12次。
手机时间：
下午6点。
她睡了好久啊。
难怪霍炜霆一直打，再打开手机消息。
霍炜霆给她发了十几条。
【在哪？】
【你朋友说你出去见客户，忙完回我电话。】
……
【几点下班？我去接你。】
【你怎么了？为什么不说话？】
【你到底在哪？】
再一看陆琪发给她的消息。
【虽然不知道他怎么找到我的手机号的，但是他在找你，挺急的。】
【我跟霍炜霆说你去见客户，你记得给他回个消息。】
【语柠，你在医院怎么了？】
……见她迟迟不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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