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琛把华檀留在太和殿的偏殿,又将所有宫人调走,才前往太和殿正殿赴宴。
宴会继续,刚才的小风波并没有影响宴会的氛围,皇后依旧是笑盈盈的看着傅琛,脸上的关切带上了些许着急,“刚才那银耳羹没有烫着你吧?幸好已经放凉了一会儿,若是那热腾腾的就洒了上去,必然会烫破皮。一会儿本宫让人去拿上两支药膏,你带回去抹上就不会有事了。”
这副慈爱的样子逼真极了,若是傅琛不知道她心中真正所想,必然会当真。
“多谢母妃关心,儿臣并无异样。男子汉大丈夫,受些伤是常事,没有那么娇惯。”傅琛疏离的冲着皇后道谢。
即便她已经是皇后,但傅琛却仍旧不愿意叫她一声母后。
“伤在儿身痛在娘心,你不心疼,可是母后心疼呀。”皇后叹了口气,又命人给傅琛重新上菜,这回更是亲自给他布菜,不假手他人。
傅琛坐在她的身边,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带着关切的女人,透过那丝笑容,傅琛轻而易举便看出她的心思。
关切的眼神之下隐藏着的是被利益驱使的急切。
他不懂,真的会有这样的母亲吗?
给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毒,设套,眼睁睁看着他受伤,甚至巴不得他送死。
这些事情发生后,他时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母妃的亲生儿子,为何她对父皇一点感情都没有,对自己更是好似恨之入骨,满心算计,只为了让自己送死。
“琛儿看着母后做什么?快吃吧,菜都凉了。”皇后温柔一笑,把盛满菜的盘子往他面前送了送。
这样慈爱的母亲,为何能对自己的亲骨肉满心算计?
“多谢母妃。”
傅琛随意夹了两块菜送进嘴里,低头的瞬间,他感受到皇帝投过来的目光。
想到华檀说的那些话,既然皇后会在宴会上安排刺客行刺皇帝,那幕后指使必然就是傅萧自己。
想到这儿,他提神关注傅萧的动静,没想到傅萧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了自己身上。
“这次琛儿越北城平乱有功,朕心甚慰,不枉朕封你为瑞王,不但身体康复,还能几下战功,果然是祥瑞护体,万事顺遂!”
傅萧说着,朗声大笑,立刻有朝臣附和,“陛下圣明,王爷威武!”
傅琛端起酒杯谢恩,听到朝臣的附和心中冷笑不止。
什么祥瑞护体,傅萧封他为瑞王,是为了让他认清楚,自己只是一个吉祥物,其他的东西,想都不要想。
从一朝太子沦为废物,还有什么比这更侮辱人的事情吗?
傅琛举杯,面上依旧一片冷漠。他将那些附和的朝臣看在眼中,一一记下。
他们并非不知道瑞王的含义,只不过选择站在皇帝这边。
说完,皇帝看向傅琛,提起另一件事,“先前高寒和张猛诬陷你通敌叛国,朕已经将他们抄家流放,瑞王不会怪朕不信任你吧?”
他的话音刚落,立刻有人站起来道:“当初他上朝告状,唯一相信瑞王的就是陛下,瑞王殿下怎么会责怪陛下呢?”
“臣不敢。越北城与京城遥隔千里,消息传不过来,便是陛下怀疑也实属正常。”傅琛忍下心头屈辱,任由傅萧踩着自己颠倒黑白,把他的那些龌龊心思说成凛然大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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