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她会把这事告诉自己,华盈既惊又喜。
她按捺住激动问道:“姐姐怎么会和瑞王有交集?我没记错的话,你好似还和瑞王有矛盾。”
“初见时的确有些矛盾,不过他并没有追究我的责任,也正是那次,让我对瑞王生出几分敬佩。”华檀似乎是找到了诉苦的对象,拉着华盈激动地说起他们的渊源。
华盈本就想多套她的话,便跟上她的步伐,坐在花厅听她抱怨。
“这段时间,瑞王接二连三地出事,我也是出于同情才想和他做生意,为了避人耳目,我还纡尊降贵穿了丫鬟的衣裳去见他,谁知我都做到了这份上,却还是被他拒绝了!”
华檀义愤填膺地拍着桌子,“你说除了华家,还有谁搭理瑞王府?整个京城都在看他的笑话,我愿意伸出援手,他不接受就算了,反过来嘲讽我一介女流不堪为商,还泼了我这一身茶渍!”
说着,她站起身,露出身前的茶渍,更加愤懑地抱怨道:“我从未见过他这样不知礼数的人。”
原本华盈并不相信她,但看见身前的茶渍,才将信将疑,敷衍了事安慰道:“姐姐一番好意,他不接受是他的损失,你就莫生气了。”
“如何能不气?”华檀脸色阴沉,火冒三丈,“父亲病倒,整个华家落在我的肩上,若能从瑞王身上下手,或许华家还能搭上朝廷的力量,也不至于这样惨淡,连商会大会都无人前来。”
“我听说那些人至今还没有答应,姐姐不妨再努力一下,若是实在不行……”华盈瞥着她,心中一阵得意,“若是姐姐实在撑不住,不妨就采纳谭叔叔的话,等夫人的孩子生下来后,让夫人的孩子做会长。”
听闻这话,华檀挑了挑眉头,神色坚定,“那倒是不必,我只是被瑞王气到了,又不是被他气傻了,无论如何我也要再试一把。”
“那就预祝姐姐成功了。”看着气鼓鼓的华檀,华盈笑得灿烂,就连原本要去见傅南的计划,也被她搁置下来。
这件事不仅华盈知道,就连远在深宫的皇后也听说了。
“可是亲眼看见他们争吵的?”皇后拿着金丝剪刀,修剪架子上的盆栽海棠花树,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“是瑞王府里的嬷嬷亲眼所见,瑞王的书房极其隔音,就这都能听到他们吵架和摔碎茶盏的动静。那嬷嬷还说,华小姐离开王府的时候脸都黑了,身上的衣裳也泼了水渍,想必是惹恼了瑞王。”
听着宫人的汇报,皇后勾起唇角,笑容和蔼,却透露着森森冷意。
傅琛马上就要离京,已经没有利用价值,这时候还和华檀起矛盾,他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。
不过,这就是她最希望看到的。
第二日依旧艳阳高照,甚至早朝还未结束,毒辣的太阳就已经高高悬在空中。
有朝臣看见殿外的烈日,手捧玉圭请命道:“臣恳请陛下为北方百姓着想,让瑞王殿下快点启程离京,好消除灾厄,还百姓一片安宁!”
那人声音才落下,便有一大群人附和:“请瑞王殿下早日离京,消除灾厄!”
傅萧满意的看着这些大臣,但还是驳回了他们的请求。
“瑞王如今伤势未愈,即便要他离京祈福,也该等他病好了再去。说不定没等瑞王离京,北方就下雨了呢?朕从来不信瑞王是妖物,让他离京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,你们不必再提。”
朝臣虽然心中有怨言,但陛下都已经开口,便只能将怨言咽回肚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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