啪的一声,濮阳震岳拍在了一旁的红木案上,“你和世子一起出去的!她受伤了,你却不知道怎么受的伤?”
无痕跪在地上,“老将军息怒,世子当时和王爷在马车里,属下…属下怀疑是世子徒手抓了那刺客的剑。”
“罢了,让人好好查查,那群人是什么来头。”濮阳震岳替濮阳南一掖了掖被角,眸色微深。
“是。”
他转过头,“对了,没有人起疑吧?”
“老将军,您放心回来的路上,属下没有让任何人碰世子,除了…”无痕脑海里浮现出方才在濮阳侯府门前的那一幕,停顿了片刻。
“除了什么?”
他深呼一口气,似乎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,才缓缓道来:“进门之前,王爷…王爷突然走过来,属下拦不住,他把世子抱进来的。”
濮阳震岳听了不由觉得心惊肉跳,又想到谢厌的神色,想必是没有发现什么。
“今日瞧着,南一与摄政王甚是熟络,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是半月前,属下与世子去酒楼的途中,正巧碰见王爷被刺客围攻,世子上前帮忙,后来两人还在酒楼坐了许久。”
濮阳震岳惊讶的开口:“南一去帮忙?”
无痕抬起头,“对啊!老将军您何时教的世子功夫?您不知道,世子当时抢了属下的佩剑便冲出去了,吓死属下了。”
濮阳震岳捋着胡子,目光再一次凝聚在濮阳南一受伤的手掌上。
“南一最近确实变化很大,不过不管她以前怎么样,她都是濮阳侯府唯一的世子。”濮阳震岳不是没有怀疑过濮阳南一。
“今日的事情也就罢了。”
性情大变也好,不管怎么样,她都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。
想到此处,濮阳震岳想起来很久没有过问那个人的情况了,于是开口道:“她最近怎么样?”
“夫人还是疯疯癫癫的,嘟囔着要杀了世子。”
“那边继续关着,南一这孩子自幼心思细腻,不让她们相见也是怕伤了母子情分,私下里继续寻访务必要找到救治的法子。”
“属下明白。”
濮阳震岳深深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无痕,“无痕,你自幼便在南一身边,她的事情你都知道,你的嘴一定要是最严的,不能将秘密透露出去,否则整个濮阳家便是欺君了。”
无痕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老将军,您放心吧。”
濮阳震岳满意的看着无痕,“起来吧。”
“是。”无痕松了一口气,缓缓站起身。
濮阳震岳起身,对着无痕说道:“好生守着南一。”
看着濮阳震岳离开,他看向了床上的濮阳南一,眼中闪过一丝心疼,又不免觉得害怕,哭丧着脸说:“江子初若是知道我没有护好你,恐怕又要揍我一顿了。”
无痕自有记忆起便跟江子初一在濮阳南一身边守着,仿佛他生来便有一个职责,那便是保护濮阳南一。
他知道濮阳一族秘密居多,牵扯甚广。
可是他心思却没有江子初那么缜密,只能做到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做,他的职责只是保护濮阳南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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