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静宜被眼前之人惊呆了,她的眼眸流转在二人脸上。
不禁感叹一声,她皇叔已经算好看了,没想到这世间还有比皇叔更好看的男子。
只见马车上下来的男子皮肤白皙血色全无,一双眸子宛如星辰,却流露出淡淡的冷意,许是因为久病于病榻唇色显得略微苍白。
他身着玄色锦衣,金冠玉带,那玄色衣袍之上隐隐透露着金色的丝线。
他腰带间挂着一枚算不上颜色上乘的墨玉,全身上下都透露着矜贵。
这谢厌,她知道。
是先帝与玲贵妃所生,先帝最宠爱的小儿子,这可是真正的天之骄子。
年少时骁勇善战,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。
本来欲将皇位传给这个小儿子,可是这个小儿子在最后一次出征时,受了重伤。
从此身子便不如从前,一直久病不起。
这不得已,才另立了皇太子,只不过将这能够调动大军的虎符给了谢厌。
虽然是个病秧子,但如果他想谋反,那皇位也是坐得的。
而且朝中支持他的人也不在少数。
书中提到谢厌的次数屈指可数,他好像一直不爱管闲事,也不争权夺利。
这皇帝看着不争不抢的皇弟,自然也没有动别的心思。
虽然没有看到结局,但是皇室中哪有那么多兄友弟恭?当年谢厌负伤,无缘于皇位,最大的受益者便是当今圣上。
他也是当年谢厌最强大的竞争对手。
感受到旁边的侄女一副不矜持的模样,谢厌清冷的嗓音才响起,“不知小公子姓甚名谁?”
“在下濮阳南一。”她微微颔首,向谢厌行了一礼。
濮阳南一,一个让谢厌眼神不自觉微眯的名字。
姓濮阳,年岁这般大的,也就只有那位荒唐世子了。
谢厌听说过她的事迹,倒是他一向不太关注这些纨绔子弟,今日一见想来是传言有误。
立在他面前的人,明明是一位翩翩少年郎,他之前还有所疑虑,为何濮阳家世代出猛将忠烈之士,到了这一辈反倒是不行了。
想来是这位世子,有意遮掩。
谢静宜在一旁,一副快要跳出胸膛的模样,她紧紧地盯着濮阳南一,仿佛生来便没有见过这般好看的人。
她觉得这濮阳南一和谢厌站在一起,衬得谢厌都不那么俊美了,只不过濮阳南一还要稚嫩许多,毕竟谢厌足足大了濮阳南一六岁。
濮阳南一那清隽的容颜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,一时间气氛变得异常紧张。
谢厌淡淡地瞥了一眼谢静宜,看着她那副花痴的模样。
还未等说出下文,立在远处的无痕,便大叫一声,语气中还充满了可怜兮兮的哭腔,“啊!世子,您得赔属下一把新剑。”
无痕举着的佩剑上,不知在何处砍坏了一块,方才濮阳南一手里飞出去的正是他佩剑的一部分。
濮阳南一闻言,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意,她转头看向谢厌,开口道:“见笑了。”
谢厌淡淡地瞥了一眼无痕,他的目光中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,“云赪,稍后取一把剑,给濮阳世子的下属送去。”
“是。”
濮阳南一连忙说:“不必破费,一把剑我赔给他便是。”
“不知阁下怎么称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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