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青爵漠然地嗯了一声,眸角余光望着那几个瑟瑟发抖如筛糠的人,实在是恼火,不是这几个饭桶自以为是地闯进来,他还在做佳人美梦呢!
终是疏离不耐地挥挥手,马上,白宝艳如遇大赦,带着那几个保安退出去了,小心地带上了室门。
白宝艳很快知道她的当月底薪和提成加起来,将近一万呢,就在这一进一出之间,就一分一毛也没有了,她又一次气到脸抽筋……
莫青爵听着李总絮絮叨叨地自我反省,终是不耐了,冷声打断,“让她写一份五千字的检查,贴在会议室的墙上,你将这儿的地毯换掉!”
李总一叠声地是是是,好好好,直到听见了嘟嘟忙音,才摸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,还好,就是掏腰包换地毯而已。
不过,他换下来才知道花了五六万,他肉疼地骂了白宝艳好几天,而后者又将这笔账记在了容朵的身上,伺机报复回来……
容朵窝在被子里,竖起耳朵,却没有听到她想象中的激烈吵嚷声……
不久,就听到了轻轻的关门声,她探出了脑袋,呼吸了一口轻松的空气,有一点点好奇某人是怎么应付的……
她坐起来,迅速地整理胸衣,有点郁闷,又崩开了,生理期胸胀了一些,就崩开了,都是太大的困扰呢!
看到了垂坠一旁的领花,她找到了那颗浅紫色的扣子,好几天了,就那么一根线坚持着,换衣室里就有针线包,她总是记不住缝几针,这次必须要缝了。
可是,领口的扣子怎么就开了?
大概,大概胸胀了一些,就波及到领口区域了,就崩开了那颗扣子。
可是,她在客厅喝了酒,怎么就躺在卧室的床里了?
还有醒来时,那家伙也在被窝里面呢?
感觉了一下,身体没有什么异样,容朵松了一口气,努力地回想着喝酒后的事情,好像她拿刀子捅他了……
不过,他刚才还调戏她了,那就是她做梦了,肯定就是这样的!
容朵开了门,步子急,就一头撞到了正要进来的莫青爵怀里,她兔子般警觉地撤开身子,揉着闷疼的鼻子,眼冒金星,差点掉了泪。
特么的,这家伙属鬼的吗?就不能发出一点人类的声音吗?
这家伙的胸膛也太坚硬了,比墙壁差不了多少,是八块腹肌吗?
这样一想,她的眼神就出卖了她的心思,莫青爵一手撑在门侧,濯黑的眸里碎开了星星点点的柔亮,低沉的嗓音染了轻笑,忍不住调侃,“这么急的投怀送抱,想我了?”
想你了?是,本宝想,很想废了你呢!
容朵也没看到白宝艳等人,暗赞某人的办事效率,不过,这刚刚多了的好印象,被这句调笑一下子惊散了,她这才想起来今天在他面前毫无形象哭嚷的窘态,尴尬大了,冷脸,“让开!女生内急呢!”
莫青爵的手撑在门侧,她总不能钻腋窝,特么的,这么高,却这么讨厌,也算缺件了!
莫青爵失笑,就含情脉脉了那么几秒,就炸毛了,真是一个没心没肺,过河拆桥的无情辣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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